中国入世与农业产业结构的“四化”调整
摘要：我国入世必然会对经济尤其是农业经济产生重大的影响。我们要树立强烈的风险意识，及早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增强我国农产品的市场竞争力，使农业经济保持长期稳定和较快地发展。农业产业结构应坚持粮食生产规模化，经济作物生产精细化，饲料作物生产推广化和畜牧水产业生产产业化。
一、农业产业结构“四化”调整的意义
我国加入WTO以后，农业应对的措施之一，就是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农业产业结构包含两个层次：一是广义农业，即农、林、牧、渔业及它们的比例关系；二是狭义农业，即种植业内部，包括粮食作物、经济作物和饲料作物的生产及它们的比例关系。农业各产业间客观上存在着相互联系、互为条件的依存关系，只有各产业间相互适应、相互协调、相互促进，才能形成良性的经济互补关系和提高结构的整体功能。据统计，1997年全国农林牧渔业的产值比例为56．4％、3．3％、31％、9．3％，种植业内粮食作物和经济作物的比重大致为8∶2。［1］（P88）针对我国农业这种不合理的产业布局，入世后我国农业产业结构应坚持“四化”的调整思路，即粮食生产要规模化，经济作物生产要精细化，饲料作物生产要推广化和畜牧水产业生产要产业化。
以“四化”为思路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意义重大。首先，这是实现我国农业现代化的必然选择。所谓农业现代化，就是用现代科学技术和先进的生产手段装备农业，用先进的科学方法管理农业，提高农业劳动者的文化和科学技术水平，把传统的低水平的农业转变为现代的高水平的农业。它普遍使用现代化的生产工具，广泛运用现代科学技术，普遍实现了生产专业化、社会化和商品化，有很高的商品率和经济效益。在我国，实现农业现代化就意味着种植业尤其是种粮业在农业中所占比重大幅度降低，林、牧、渔业比重显著提高，同时改变农民占多数的局面，逐步把农民变为少数。而目前在我国农业产业结构中，种植业所占比重仍然相当大（约为56．4％），林牧渔业的发展水平还不高：在全国13亿人口中，农民仍有8亿多。因此，我国要实现农业的现代化，必经之路是进行农业产业结构的“四化”调整，实行资源的优化配置，由家庭经营提升为适度规模经营，大力发展经济作物、饲料作物生产，实现畜牧水产业的产业化，进而以“高产、优质、高效”的产品参与国际竞争。可见，对农业产业结构进行“四化”调整，既是农业现代化的必然选择，也是实现农业现代化的有效途径。
其次，以“四化“的思路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是改变当前农民“增产不增收”、增加农民收入的根本途径。农业产业结构是否合理的一个重要标准是能否以有限的资源换取最大的经济收入。因此，今后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应始终将经济成果和收益放在第一位。近年来农民收入增长迟缓、甚至下降，根本原因是产业结构的不合理。目前，在我国农民收入中，种植业比重虽有下降，但仍是农民收入的主要来源。由于农业劳动力成本上升、农业生产要素投入量增加和农业生产资料价格上涨等，农产品尤其是粮食的生产成本不断攀升，而农产品的价格却一跌再跌，导致农民农产品（主要是粮食）的销售收入和纯收入之间的负相关，即种粮越多，纯收入越少。因此，要增加农民收入，依靠扩大粮食种植面积是不可能的，而必须引导农民增加市场前景看好的经济作物种植和畜牧水产品的生产，同时要大力发展农产品加工业，拓宽农民的就业途径，增加农民收入来源。归根到底，以“四化”为思路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大力发展非农产业，这是实现增加农民收入的根本途径。
再次，以“四化”的思路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是增强我国农产品竞争力的有效途径。加入WTO以后，农产品进出口将相对自由化，我国农产品将面临着价格、质量和市场的激烈竞争。目前，我国粮棉油糖茶由于化肥、农药、灌溉等投入开支较大，生产成本较高，价格高于国际市场，缺乏竞争力；果品、蔬菜、畜产品和水产品等劳动密集型产品，由于我国劳动力资源丰富、工资低廉，价格仍低于国际市场，但存在着质量不高、卫生安全条件差，甚至污染严重等问题，在国际市场上处于劣势。以“四化”的思路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就要以规模化的生产来降低农产品的生产成本，以精细化和产业化的生产来生产质优价廉的经济作物和畜牧水产品来参与国际竞争，占领更大的市场份额。因此，对农业产业结构进行“四化”的调整，是增强我国农产品竞争力的有效方法。
二、粮食生产——规模化
随着总人口的增加，在我国农村，经营规模有进一步缩小的趋势据统计，1978年我国有1．85亿农户，平均每户承包土地8．35亩，到了1993年农户进一步发展为2．25亿户，每户平均土地减少到6．7亩。目前，我国农业经营在80－90％的程度上属于传统小农经济，这样农业生产只能以手工方式为主进行粗放式的家庭经营。［2］（P12）这种分散的粗放经营存在两个弊端：一方面，造成农业劳动生产率低下。我国2亿多农户，4．5亿农业劳动力，在产出上每个农业劳动力仅能生产供养3个人的食物；另一方面，造成单位产品成本高，农产品价格不断攀升。据统计，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主要粮食的生产成本以年均10％以上的速度递增，目前其生产成本和价格平均比国际市场高20％左右。如1999年夏季美国小麦到岸价每吨折合人民币935元，而我国批发价为1269元，高出334元，即高35％，扣除运费和保险费以后还高20％以上；美国玉米到岸价每吨767元，而我国批发价为1143元，高出376元，即49％，扣除运费和保险费以后还高35％。［3］（P88）入世后，价廉质优的粮食大量进口，一方面会增加我国粮食市场的粮食供应量，解决粮食结构性短缺问题，另一方面可能会使我国的粮食生产受到严重的冲击，加大对国际粮食市场的依赖度。如果世界粮食市场出现波动，就有可能影响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由引可见，愈来愈小的土地经营规模和零碎分散的土地资源配置，已严重制约着土地的正常经营，获取规模效益更无从谈起。
所谓规模经营，即通过生产力诸要素在一定范围内的集中实现较高程度的社会化分工和专业化生产，来提高生产要素的效率进而提高劳动生产率，产生大市场、大批量、低成本的规模效益。我国必须抓住入世的大好机遇，积极采取有效措施，依靠科技进步，大力发展农业尤其是粮食生产的规模化经营。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劳动生产率，降低粮食生产成本和价格，保证本国的粮食安全，最终实现由农业大国向农业强国的转变。
首先，入世后会有大量的资金涌向农业，从而为粮食的规模化生产提供了大量的资金来源。1980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劳伦斯·克莱恩认为，中国加入WTO最大的好处是很多的外资将涌入中国。中国农业市场前景看好，成本利润率高，入世后必然会成为新的外商追逐的热点。我们要积极营造良好的投资环境，通过合作、合资等多种方式吸引外资，以解决规模化过程中资金短缺的矛盾。同时，入世后，为了保护本国农业的发展，*府必然会加大对农业的投资力度，这样又会有大量的资金投向农业。长期以来，国家对农业的资金投入严重不足，农业基本建设投资占国家建设投资的比重，“六五”期间为5．1％，到“八五”期间降为3％，到1994年仅剩下1．9％，远远低于世界平均水平。而反观许多市场经济发达的国家，*府对农业的扶持和投入都很大，美国农业在国民收入中仅占4％，而*府却给予9％的补贴；德国农业税收约占全国税收的1．7％，农业投资却占国家预算的7％。［4］（P98）因此，入世后我国*府必须加大对农业的投入和补贴力度以保护本国农业的发展。我们要充分利用好*府的补贴和投入，改善我国农业当前的落后生产条件，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更新机械，引进技术，为粮食生产的规模化、集约化创造良好的条件。
其次，我国有很多土质肥沃、地域辽阔、基础设施较好、具有一定的规模化生产基础的平原地区，如华北平原、东北平原等，我们可以利用这些平原在各方面的优势，进一步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引进大型收割、喷洒机械和先进的管理生产方法，健全完善产供销体系，建成稳产、优质、高效的大型粮食生产基地，使之成为我国粮食生产的主导力量。
但是，我国在各方面还有不利于粮食规模化生产的因素。首先，我国是一个多山、多丘陵的国家，山区和丘陵面积约占国土面积的43％，平原面积不到20％，这不利于大型机器设备的使用，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规模化的进程，如某些大型收割机打开以后长达20多米，在很多地区根本无法使用。因此，各个地区在规模化过程中，要从本地出发，因地制宜，充分利用本地的资源优势，有效地调动农民生产的积极性，尊重农民的首创精神，切忌一刀切，盲目照抄照搬。其次，我国地区间经济发展水平不平衡，农业生产力水平参差不齐，在经济发达地区尤其是沿海地区推行粮食的规模经营已无阻力，而在经济不发达地区会受到生产力发展水平低、第二三产业不发达、大量劳动力无法转移等条件的限制。但是要辩证地分析不发达地区的农业生产条件，虽然其生产力发展水平低，却拥有相对丰富的土地资源，人均平均耕地要比沿海地区多一倍以上。因此，只要对本地资源准确定位，合理开发，根据自身特点，在借鉴沿海地区规模经营模式的基础上，创造切合自身实际的新模式，就一定会有所作为，推动农业生产的不断进步，逐步缩小与东部沿海地区的差距。再次，当前我国的土地制度是集体公有、农户分散承包经营，土地不能自由流转，这是实现粮食规模化生产的制度瓶颈。必须进行土地产权制度改革，实现农村集体土地的自由流转，培育土地经营的新主体，诸如承包大户、股份合作制农场和专业队集体承包的机械化农场等，从而把生产要素和科学技术投放到规模经营的土地上来，实现规模化生产。
三、经济作物生产——精细化
粮食生产的规模化，一方面能保证粮食产量的稳步增长，同时又会造成大量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如何转移这部分剩余劳动力，是一个极其严峻又必须妥善解决的问题。面向国际、国内市场，在有限的土地上精工细作，大力发展花卉、蔬菜、水果等经济作物生产，是转移这部分劳动力的一条有效途径。
经济作物生产走精细化的路子，我国在各方面有较强的优势。首先，我国出产的花卉、蔬菜、水果等经济作物在国际市场上有显著的比较优势。据测定，中国农产品在国际市场上的比较优势大小顺序为：蔬菜＞桑蚕茧＞苹果＞烤烟＞茶叶＞花生＞生猪＞粳稻。中国的花卉、蔬菜、水果等经济作物的价格大都低于国际市场价格，其中，水果价格比国际市场低四至七成。这些都决定了我国的花卉、蔬菜、水果等在国际市场上具有较强的竞争力。2000年，全国蔬菜出口200多万吨，约为进口量的30多倍，出口金额约为进口金额的50多倍，充分显示了其较强的市场竞争力。其次，我国的经济作物品种繁多，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满足国际市场上不同的消费需求。以大蒜为例，我国有许多驰名中外的蒜种，如山东金乡的白皮蒜、新疆的白皮蒜、山东苍山的蒲棵蒜、上海嘉定的白皮蒜、陕西蔡家的坡蒜等。正因为我国大蒜品种多、质量优，所以出口20多个国家和地区，1998年出口13．3万吨，销售收入7002万美元，1999年出口26．8万吨，销售收入9558万美元，在欧洲市场占据25％的市场份额。［5］（P163）再次，我国劳动力资源丰富，劳动力价格低，正好满足花卉、蔬菜、水果等经济作物精细化生产对劳动力的大量需求，同时我国人民以心灵手巧著称，有许多别出心裁的创造，如无土栽培、立体种植等，能充分利用有限的空间创造出多倍的经济价值。
当然，在经济作物精细化生产的过程中，也有许多需要我们不断解决的问题和克服的困难。首先，我国的市场化程度不高，尤其是农村和农产品市场不成熟，突出表现在农产品价格的不稳定上。比如，自80年代中期以来出现的烤烟热、苎麻热、蒜苔热、大蒜热、生姜热、苹果热、花卉热等，一二年内效益较好，但之后因供给过剩，难以出售而出现烂、毁、丢、废、抛、砍等严重浪费现象，给农民带来重大损失。其次，花卉、蔬菜、水果等农产品品种、品质结构尚不优化，农产品优质率低。我国的花卉、蔬菜、水果等农产品虽有明显的价格优势，但面临着品种不优、质量不高的困扰。如我国是苹果生产大国，产量居世界第一位，而目前我国苹果出口量反占总产量的1％左右，出口量低的主要原因是苹果质量差，大小不均，含糖量低，虫果率高，果实农药残留超标。再次，我国农产品加工业落后，农产品附加值低，农产品的保鲜、包装、储运、销售体系发展滞后。我国出产的农产品以初级产品为主，农产品的加工、保鲜、包装、储运、销售体系等方面的建设落后，与国外相比，差距很大。发达国家农产品加工业产值与农业产值之比大都在3∶1以上，而我国只有0．5∶1；发达国家农业产值中，产前占20％，产中占10％，产后占70％，而我国则恰恰相反。6（P32）如果我们在现有的基础上，大力发展农产品加工业，加快农产品的保鲜、包装、储运、销售体系建设，会大大提高其竞争力，创造更大的经济效益。最后，花卉、蔬菜、水果等经济作物的出口有严格的卫生检疫标准和要求，我国必须加强质量认证体系建设，同时大力引进外资、先进技术和设备，改善我国农产品的生产、经营和检测条件，保证出口农产品的质量。
四、饲料作物生产——推广化
长期以来，在种植业里一直是“粮食作物－经济作物”二元的种植结构，饲料用粮和食用粮混为一谈。随着畜牧业的发展，尤其是耗粮型牲畜，如猪、鸡等的快速发展，饲料用粮迅速增加，目前饲料用粮占粮食消费量的30％，饲料用粮的生产不可忽视。相对于我国的特殊国情，发展耗粮型畜牧业的路线是行不通的，我们除了要调整畜牧业养殖结构、优化品种外，还要积极开辟饲料来源，合理利用饲料用地，大力推广饲料作物的生产，逐步形成“粮食作物－经济作物－饲料作物”的三元种植结构。
将粮食作物与经济作物区别开来，大力推广饲料作物生产，能够充分利用有限的土地资源，提高饲料作物的生产效率，提高经济效益。首先，能最大限度地利用饲料作物的营养成分。传统的以成熟的谷物作饲料是十分不经济的。从谷物的生长过程来看，前期发育尚不完全，营养成分较少，而到后期，营养素增加很少，并且谷物的秸秆由绿变黄时，大量的易消化的营养成分变为难以消化的粗纤维。再从谷物的子实与秸秆的营养含量来看，秸秆中的营养成分占整个植株的30％—50％，秸秆变黄变干之后，大量的营养成分消失。如果改用谷物的绿色秸秆作饲料，就可以充分利用其营养成分，饲料的生产效率就会成倍增长。其实，绿色秸秆和饲草营养丰富，能够有效地满足动物的生长需要。如黑麦草作优质牧草在灌浆期收割，其收获物中所含的营养成分总量大大超过相同土地面积上的大麦子粒。据测算，单位面积主要营养成分蛋白质、碳水化合物、钙和磷的产出量，黑麦草分别是大麦的4．2倍、1．8倍、14．8倍和3．4倍。玉米青贮整体利用后，其有效营养价值比玉米高出4倍。
大力推广饲料作物生产，一方面要改变原有的饲料生产模式，即单纯的以农作物于实为饲料的生产模式，充分利用饲料作物的绿色秸秆等作饲料，提高饲料作物的利用价值：另一方面要大力推广营养含量高、产出率高的饲料作物，如黑麦草、饲料甘蔗等的生产。但是要在广大农村推广饲料作物生产还有一定的困难和阻力。这首先是因为大多数农民还认识不到饲料作物生产的重要性，种粮养家糊口的观念还未完全改变，推广饲料作物的生产会遇到来自农民思想上的阻力。其次，推广饲料作物生产还可能会受到技术因素的影响。要真正把饲料作物生产推广开来，必须积极引导农民转变观念，同时给予农民以资金和技术支持，走科技兴农之路。
五、畜牧水产业生产——产业化
畜牧水产业发展水平是一个国家或地区农业发展水平的重要标志，在现代农业结构中，畜牧水产业产值应接近或大于种植业。长期以来，我国畜牧水产业发展缓慢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大量农产品停留在初级产品阶段，农产品“卖难”时常困扰着农民，要使我国畜牧水产业的发展有一个较大的跃进，必须走产业化经营的道路。所谓产业化经营就是以国内外市场需求为导向，以提高经济效益为中心，以加工流通企业为依托，以农副产品的生产基地为基础，发挥当地资源优势，对农业的支柱产业和优势产品，实行区域化布局、专业化服务，产供销、贸工农一体化经营，所形成的一种较为完整的产业系统。产业化经营的最大特点是市场化、集约化和社会化，其优点一是能够运用市场机制的作用，按社会化大生产的方式发展畜牧水产业，既能有效地解决农产品的“卖难”问题，又能提高其附加值，提高经济效益；二是可以通过中介服务组织、龙头企业、专业市场和生产基地，把小农户组织起来，与国际国内大市场联系起来，使分散的家庭经营能方便地获得所需要的市场信息、资金支持、生产资料供应、产中作业服务与技术指导、产品储运加工销售服务，提高生产社会化水平，有效地克服小生产的种种弊端；三是有助于全面提高农户经营水平，使小规模、大群体的户营经济，通过新的户业联合，形成管理科学、科技含量高、具有规模优势的综合经济实体。
畜牧水产业走产业化的道路，应该努力做好以下几个方面的工作。首先，要千方百计培育扶持一批产业化经营的龙头企业，努力探索“企业＋农户”、“企业＋基地＋农户”等产业化经营的新模式，这是畜牧水产业产业化经营的关键。例如，山东诸城的肉鸡基地，正是由于市外贸公司与日本等国家建立了稳定的贸易往来关系，才使基地得以发展壮大起来。其次，要因地制宜，发挥当地比较优势，加速建立一批特色农产品生产基地。产业化经营，必须有充足的原料来源，因此加速建立农产品生产基地就越发显得重要了。如诸城的肉鸡生产基地，正是通过送鸡苗上门、送饲料上门、上门技术服务等方式，给予养鸡专业户种种优惠措施，从而调动了农户养鸡的积极性，保证了肉鸡的来源。
我国畜牧水产业产业化经营，既有一定的优势，又存在一定的劣势。优势主要是我国畜牧水产品价格较低，竞争力较强，有一定的比较优势。我国的猪肉、牛肉、羊肉价格分别比国际市场价格低50％、80％、54％，加入WTO后，这些产品的出口前景十分广阔。但是，应该看到，我国的畜牧水产品还存在科技含量低、品质和质量不高、不符合国际标准等问题。因此，我国必须积极吸收和利用世界先进技术，提高农产品的科技含量；提高农产品的品质和质量，尤其要大力发展绿色无公害无污染的产品生产；根据国际标准，建立完善的农产品质量标准体系，加快建立经国际质量体系认证的农产品质量检测中心，保证对畜牧水产品卫生的有效监控，把好入境口岸和出口质量关。
加入WTO，我国面临着机遇和挑战，如何抓住机遇，加速发展自己，应对挑战，是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我国必须按“四化”的方向积极进行农业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农业产业结构。只有这样，才能不断增强我国农业和农产品的市场竞争力，保持农业和农村经济的长期稳定快速地发展。